苏向晚没理,伴着王母的哭声直接进病房了。
病房里,王文花的手腕上缠着纱布,身边会着个男人,一件蓝衣服,袖子上满满的都是油,一看也是个工薪阶层。
“阿姨……”
“领导……”这俩人一看苏向晚进来,同时站起来了。
“我家文花的意思呢,就是确定个恋爱关系,订个婚,把她也送到部队上就行,等复员了俩人再结婚,领导,您给个准话吧。”王文花的父亲嗫嚅着,又说。
苏向晚说:“那孩子姓李不姓宋,所以就算结婚,我们家不出一分钱,也没有财礼。”
“这个我们知道,全秦州人都知道他是李师长的外孙,李师长嘛,咱秦州走出去最大的官儿。”王父说起来有点激动,搓着手呢。
“那你可能想岔了,首先,孩子从他外公那儿拿来的东西全捐给博物馆了。”苏向晚说着,啪的一声就把小玉瓜的捐赠证明拿出来,拍桌子上了。
看王父大张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苏向晚又把小玉藕的捐赠书也拍过去了:“他是有两处院子,但是,也全捐给国家了,他现在又红又专,属于无产阶级。”
王父嘴巴张的很大,毕竟工薪阶层,也没看捐赠证明上写的啥,但在他想来,珠宝一个,房产一个,那挺合适,就是两张证明。
苏向晚快速的又把捐赠证明收了起来,然后说:“我家啥都不给不说,养了那孩子这么些年,真要订婚,你们家得出一半他的抚养费,承泽我直接送给你们家。至于你说俩孩子一起到部队上,那更不可能,73年全国不招兵,不信问政策去。”
“多少钱?”王父犹豫着问。
外面几个妇女叽叽喳喳:“咋回事,这师长夫人是来抢钱的吧,没听说结婚还问女方要财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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