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都要尿裤子的,你让他去卸煤,你没开玩笑吧。”
“紧急调令,估计也就半个月的事情,李承泽同志,跟我们走吧。”来人彬彬有礼,但也不容质疑的说。
李承泽心说怪了事了,这铁定是有人盯上自己了吧,不然的话,宋南溪他们不正好回秦州了,他才能给放出来?
“首长,能问一下调令是从哪儿下的吗?”多贼的李承泽,当然要知道是谁在整自己,对吧?
来人犹豫了一下,才说:“咱们是政策处的,但调令是北戴河那边发过来的,总之,这是个光荣的任务,因为上面有领导看着呢。”
光荣个屁啊李承泽心说,老子的能耐那在战场上,卸煤就不是我的事儿。
他突然一捂肚子:“哎哟喂,我这肚子水土不服啊,要不,您二位等会儿?”
说着,李承泽转身就开始往厕所跑。
去他娘的卸煤,三年没见过爹娘父母,谁他妈跑到西郊卸煤,那就是谁傻。
李承泽把全家的孩子都想了一遍,几个男孩子他并不想,因为都见过照片,唯有宋南溪,三年没见啊,宋青山俩口子连张照片也没给他寄过,也不知道那闺女长大了没,头发是不是还是原来那么黄。
小黄毛丫头,可想死他了。
吱吱可不知道哥哥有多么的思念自己。
一排三张床铺,他们四个在父母把夜里的位置让给他们,让睡觉的时候,其实压根儿就没睡觉。
几个孩子一排排的坐着,正在看对面下铺上,一个打扮的极为精致、漂亮的中年妇女。
驴蛋和谷东俩都是一脸戒备,吱吱满脸的困惑,而狗蛋呢,则是一脸的深究。
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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