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直接感叹了一声,啊达!
这个厂子在苏联,算是轻工业了,因为他们生产的居然是手表。
而且,还是滞销到销不出手表,然后破产的一个手表厂子。
厂里工人全跑完了,只剩下一个仓库负责人,还有一个看大门的。
苏向晚也是两眼放光:“商机,大商机。”
塞米金斯巴拉克这地方喝醉的人特别多,满大街的酒鬼,而且,他们根深蒂固的,欺负国人的习惯,尤其是女人和孩子,最喜欢欺负一下。
所以,谈完生意回宾馆的时候,有个男人撞了苏向晚一肘子。
大约因为她是个东方妇女,就多看了两眼。
这时候,谷东就爆发他有惹事的天性了,胸腔里叫常利军打过,骂过的那种暴戾感蓬勃而出:“你瞅啥?”
就算对方不懂东北话,不会回一个瞅你咋地,但也能懂得对方是想挑事儿啊。
所以,那一拳头就朝着谷东抡过来了。
谷东人小气势大,伸开双臂把苏向晚往后推着,一副大哥罩你没商量,这地盘只有我说了算的雄心壮志,但奈何对方人高马大,一把拎上他的脖子,他就双脚离地了。
这家伙凶头巴脑,在人高马大的苏联人面前,跟只小哈巴狗似的,那叫一个凶相毕露,但就是叫的欢,脚丫子都踢不到人身上。
“误会,全是误会。”苏向晚掏出自己来此的通行利器糖果,还没来得及扯白旗投降,打算息事宁人,谈完事情的宋青山他们回来了。
跟苏国人差不多的体格,几父子把那苏国人团团围住,对方一看宋青山人高马大,卷着衬衣的手腕上满肌肉,一看就是个身体素质好的,这才把谷东给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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