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二百块啊,你俩月的工资呢,咱家花够多了,就不买了,成吗?”
苏向晚也不讲价,讨了二百块出来,又多添了二十:“有钱难买我愿意,这盆花给我就行了,多谢您呐。”
店主大概没见过苏向晚这样大方爽朗的,接过钱,把花盆就递苏向晚手里了:“你人不错啊同志,咋你这儿子这么小器。”
谷东气的直翻白眼:“花二百买花的都是傻子,您还甭嫌我多嘴。”
白吵了一回嘴,苏向晚又抱回来了一盆子的君子兰,在几个孩子恨其不争的眼神,抱着那盆花,全家就打算再挤四个小时的车,回家去。
天太热,大地都在冒烟,据说北京的地面温度已经达到了六十度。
“去,一人买个冰棍儿,谁去买?”苏向晚掏了两块钱出来,问。
谷东没抢着,倒是他身后的北岗一把就把钱给揪了过去:“我去。”
谷东把北岗放了下来,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就要跑到商店门口买冰棍儿去。
西岭在这方面比较佛系,该办事的时候,他能一秒变的圆滑,亲切,但平常不显山不露水,是个躲在后方的,谷东就比较爱操心:“北岗,那儿就有一个商店,你看门口那棉被罩着的,就是雪糕。“
北岗只扫了一眼:“被被脏,不要。”他还嫌人捂着冰棍儿的被子脏呢。
谷东渴的喉咙直冒烟,但还没办法,只能跟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北岗往前走。
“那儿就有一家,你没看写着呢,冰棒五分,奶油雪糕一毛六一个,三毛钱俩,这个好,咱买这个。”谷东赶忙又说。
北岗看了一眼:“叔叔脏。”卖冰棍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手,俩只手确实挺脏的。
谷东可是个能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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