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能取暖做饭,不然那地窖里瘆得慌,还有收来的狗尾草籽,铺盖,做饭的物件儿我们都要放到一处,到时候看情况,也要有随时离开村子的准备,地窖不一定百分百安全。”
说到这里,谢酒儿看了一眼萧瑾玉住的屋子,突然想起那天能发现他也是一路顺着血迹找过去的,她能找过去,乱军也能。
说吧,便不等吃完饭,急吼吼的朝着村子下方的山路上走去,结果走到那里发现什么也没有,那些血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如今这个村子里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和萧瑾玉,周氏和无恙绝对不可能想到去消除血迹,而她之前忽略了这个问题,所以,一定是萧瑾玉自己去抹除痕迹的,可是他的腿伤的那样重,上个厕所都十分费劲。
再次回到家里,酒儿推开门直接进入萧瑾玉住的屋子,他还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喝着周氏给他端过来的粥:“你出去过?”
“什么意思?”萧瑾玉无所谓的问了句。
“村口的血迹没有了,如今这个村子里只有我们四个人,所以,那血迹一定是你自己抹除的。”
谢酒儿不是在询问,而是非常肯定的说道。
“还算有点脑子,不过你这反应也太迟了吧!我来这里住了快两天了,你才想起消灭痕迹。”
萧瑾玉将手里的空碗往炕柜上一撂,居高临下的望着面前面黄肌瘦的谢酒儿,这个野丫头有点意思。
“我不需要你的夸奖,你完全可以提醒我,让我去消除血迹,呈什么能,伤口撕裂到时候万一有歹人闯入村子,到时候不还是要拖后腿?”
谢酒儿扯了扯嘴角,被他给气笑了,史书只记载他是如何强国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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