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心如死灰的,无一例外的全都匍匐在地下,就自己孤零零的站着,好孤独啊!
要不我也跪吧!别人都跪,就我站着是不是太扎眼了些。
心里想着,然后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最后悄悄的跪了下去,谢酒儿以为自己做的十分隐秘,却没注意龙椅旁边的冯良抿了抿唇,又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萧瑾玉瞥了眼谢酒儿的方向,面色依旧严肃:“吴家早年蒙难,外祖父去世后,舅父也因病英年早逝,只留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各位将军在朕年幼时,沙场上对朕照顾有加,十年如一日,忠心耿耿,朕不是铁石心肠,怎么会怀疑你们的忠心,各位将军快快请起。”
萧瑾玉说到幼年时期,语气颇有些动容,容将军等人也被萧瑾玉几句话说的热泪盈眶,起来时还在抹眼泪。
谢酒儿看的心里大嘀咕,萧瑾玉的动容是真的,几位将军的感动也是真的,但是真的到了感动到掉眼泪的程度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男人比女人还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