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者,应该是学会如何调动底下的人去动,而不是把自己累个半死,我做生意许久,就得出了这些感悟。
但生意终究只是生意,与朝堂不同,我也不知道我给皇上出的主意对朝堂是否有用,就怕到最后真成歪主意了,皇上三思而后行。”
当然,她其实想说的是,出了事情可别怪她。
“你放心,我有分寸,断不会让你成为祸乱朝纲之人。”
萧瑾玉说着摇了摇头,谢酒儿一直很聪慧,但有一点,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怕死,贪生怕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给她的特殊待遇连吴桓都比不上,但谢酒儿似乎总在担心她会背负骂名,他也不明白,一个女子怎么会想那么多。
“那皇上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走了啊!”
聊完政事,御书房陷入短暂的沉寂,谢酒儿在里面待着有些尴尬,准备开溜。
萧瑾玉看破说不说破:“算算日子,是不是再有几天我胸口的伤就能拆线了?“
谢酒儿嗯了声:“对,我记着呢,皇上放心。”
萧瑾玉继续:“你就不检查一下伤口恢复的如何吗?这么重的伤,自从缝合三天后,你就再也没检查过。”
谢酒儿有些不满的皱眉:“御医不是日日都在检查吗?皇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好。”
萧瑾玉摸了摸胸口,继续找补:“是吗?我怎么觉得痒痒的,不会是伤口裂开了吧!”
谢酒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痒痒的是因为伤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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