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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瞧见这两种糕点,裴衍之甚至都能想象得到晚上那人出现时,站在桌前,走不动道儿的模样。
念及此,裴衍之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
夜渐渐深了。
屋外,一弯新月悬挂在茂密的梨花树梢。
屋内,裴衍之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尤其是在看了一眼一侧的刻漏之后,已经临近子时了,他的房门自始至终都没被敲响过。
这使得裴衍之甚至连双唇都抿成了一条绷直的线。
直至子时已过,等了将近半个晚上的裴衍之,皱紧的眉头徐徐舒展开来,紧绷的薄唇也放松开来。
脸上仅余下一片比夜风还凉的冷淡漠然来。
看来昨晚只是一场意外,今晚她是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