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把这事往下压一压。
霍清濯并不觉得这件事自己做错了,小李和一个保镖刚才被狗血泼到了,你回头别忘了给他们包个大红包去去晦气。
行,你想的还挺多。
老酒口头答应下来,看了一眼霍清濯,有时候我真感觉你不像个十八岁的小孩子。
十八岁都能坐牢了,还是什么小孩子。
霍清濯不以为然,她当然不是十八岁,更不是小孩子,她早就是个在泥潭里滚了十年的老油条了。
霍清濯这边一晚上不得安宁,舒月清也没好到哪去。
自从十七岁那年和家里闹翻之后,舒月清和家里的关系一直都在冰点,一年回不来几次,回来也就冷着脸。
但是偏偏舒月清的父母都是极其强势的人,对于舒月清冷着脸的样子,也越看越不顺眼。
这个家里有人欠你的吗?冷着一张脸给谁看?趁着屋里只有一家三口的时候,舒母教训起了舒月清。
把手里的酒杯一放,舒月清抬眼看过去,你们看不惯,叫我回来干什么?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先走了。
丝毫没有迟疑,舒月清抬脚就准备走。
站住!舒父站起来,看着舒月清,你非要气死我们吗?
是你们先不想让我活。舒月清头也没回,毫不相让。
你还要因为那个人跟我们吵多少次?十年了,这件事过不去了是吗?你现在不是已经重新看上个小丫头了吗?如果你不想这个再重蹈覆辙,最好改改你的态度。
到底也是上位者,舒父已经习惯了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发号施令,甚至还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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