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所有游户都要征税,你们采药的也要交!”
“又要征税?那要征多少?”
“这个还真不清楚,你去问一下二狗子吧!”
随着对话的结束,洛云霜听到了一句叹息声。
“这是前脚死了爹,后脚就被退婚了?还怪惨的!”
洛云霜摇了摇头,打量了眼房间,一个土炕,旁边就是土灶,一张木桌,三把凳子,便是全部家当,这寒酸程度,洛云霜上一世可是从未见过的。
“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等我恢复了实力,你就不必再忍受这些了!”
洛云霜认真地思索着,陈怀安拧了拧尿戒子,掀开草帘子,走进了屋里。
对于王渔户家的退婚,陈怀安看得很淡,不过,这征税的事情,可是关乎他的生计。
顺手将尿戒子和肚兜搭在了土灶旁的绳子上,肚兜里还有一枚玉佩,也同样挂在了绳上。
陈怀安把婴儿从水盆里捞了出来,用干的麻布擦了擦,就直接放进了被窝里。
“这么大的味!要……要窒息了!”
洛云霜挣扎了起来。
土炕上铺的草席,席子上面盖了两层已经破烂的薄布,这“被褥”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了,倒不是因为陈怀安懒或者邋遢,实在是薄布烂的厉害,只要一洗,就全碎了。
陈怀安坐在桌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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