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个人头一亩地

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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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间，有酒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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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脸上，并无表情。进来之时，粘罕就看到郑智坐在大殿的地上，地上的一切也早已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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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还在纠结着该如何行礼的时候，郑智早已开口，让粘罕坐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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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两人，并不再需要翻译来进行交谈。粘罕已然能说上一口不错的汉话，甚至粘罕也能识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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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拿起地上的酒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粘罕，一杯自己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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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饮而尽，粘罕看得郑智一饮而尽，便也一口喝进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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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开口：“一切已成往事，粘罕，当年你拿起刀枪，不过就是为了部族之人能有一份不受人欺压的正常生活，今日某便把这份生活许给你那三万多人。你这一辈子战争厮杀，忙忙碌碌，便也达成夙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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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多人，对于这个大夏之国，实在算不得什么，放在哪里，也不过一个大镇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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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闻言，眼眶之中，已然有泪。似乎郑智一语，就把粘罕这一辈子都概括了进去。却是粘罕并未说话，而是伸手拿过酒壶，给郑智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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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粘罕好多年没有喝过这般的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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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却是又道：“女真是幸运的，往后这大夏朝，再也不会接纳另外的民族。以今日大夏之国土以内，从今往后，从极北之地，到大理，从东海之滨到西域，不会再增加任何民族。女真，是最后一个！这将是女真的幸运，女真将随着汉人，凌驾于万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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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终究是有些偏激的，他，不相信众生平等。因为郑智，从来没有见过众生平等。不论什么时候，都未见过有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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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不懂得郑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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