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危险呵斥他好好坐着。
路程并不远,十多里地,苏向南所说的中医就在大槐树生产队的卫生点,估计确实是比别的生产队的村医强,因为苏慢他们前面还排了两个慕名而来的病人。
轮到他们,老中医先给糖包做了最基本的检查,然后问糖包突然不说话的原因。
苏慢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一些信息,但她不知道具体情况,就跟苏向南说:“你跟大夫说。”
苏向南的记忆特别清晰,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然后说:“自从发过高烧后,糖包就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苏向南的语气很平静,可还是把苏慢气坏了,那人忒恶心,总有一天要让她受到惩罚。
她说:“大夫,糖包可以发出声音,应该不是高烧烧坏声带,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再开口吗?”
老中医点头说:“她没有丧失语言功能,解铃还须系铃人,糖包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才不肯开口,再遇到类似的刺激没准她就又开口了。”
苏慢可不想糖包再见到那人,更不想她再受到类似的刺激。不过她想既然中医也说她还可以说话,只要多爱她呵护她,让她摆脱心理阴影,没准她又愿意说话了。
老中医提供了免费咨询,没有收钱,苏慢几人谢过他之后,就往回走。回程路上,苏向南一改之前上蹿下跳的样子,安静得像只鹌鹑,他情绪低落,说:“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做的不好,害糖包变成这样。”
苏慢安抚他说:“不,你别自责,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向南的眼睛亮晶晶的:“你不怪我?”
苏慢说:“自然不怪你,你二哥也不会怪你。”
回到家之后,苏慢号召两兄弟给糖包做一些玩具,苏向东去山上砍了些野生蓖麻回来,准备把皮剥下来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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