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像,几乎长得一样。”
李建设认真做了记录,说:“最近治安还不错,我们会找他,要是有什么线索也会马上通知你。”其实治安情况一般,混混、二流子特别多,李建设只是安慰苏慢。
从公安局出来,苏慢并没有觉得放松,不算派出所,整个公安局就十几个人,警力严重不足不说,现在又没有摄像头等监控设备,要找人难度太大。
回来的路上经过附近生产队,苏慢又问一些路人有没有见过长得像苏向南的人,没有得到有价值信息,只能作罢回家。
到家后,苏慢让糖包自己看书,她跟苏向南做家务,打水、打扫院子,给蔬菜拔草、浇水。
他俩正干着活儿,糖包迈着小腿颠颠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说:“姐,你看。”
是用铅笔画的线条粗疏的儿童画,苏慢摸着糖包的小脑袋问:“是你画的呀?”
糖包摇摇头,细声细气地说:“不是我,屋里的。”
“那是四哥画的?”苏慢问。画的真是丑出天际。
苏向南瞥了一眼说:“才不是我呢,幼稚。”
苏慢把画重新从糖包手里接过来,又看了一遍。不是糖包和苏向南,那是谁画的呢?苏浪画的?
画上有几条波浪线,一个简笔画小人弯着腰,手中拿着一个盆子,盆里画了小圆圈。
苏慢想了想,这是苏浪留给他们的画吗,也就是说他没有不辞而别,他走的那天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他特意返回,开门进来,留了这幅画才走。他不会写字,只好画画。那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还是小孩子解读这种拙劣画作的能力更强,她就问糖包跟苏向南:“你俩觉得苏浪留下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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