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修葺,简单雕琢,正好与那河里搬来的石桌凑成一对。
各家也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比如东家给两斤米面,西家三两盐,北家两个碗一个盘子。
就这样七拼八凑的,这屋子里东西都摆满了。
孟茯家里穷得叮当响,多余的没有,也就是从产妇男人手里得来的陈粮,一斤二斤拿不出手,便用升子装了五斤,喊了大壮扛过去。
而这么一折腾,沈先生今天也就没回县城搬行李,如今屋子里什么都不缺,大壮扛着陈粮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做饭了。
见了大壮在篱笆墙外,连忙起身。
“先生不要嫌弃。”大壮行了礼,将粮食给他扛进屋子里的米缸。
可大壮前脚才回家,沈先生就提着那五斤陈粮站在孟茯家的篱笆外,她正在院子里洗衣裳,抬头见了沈子房手里的陈粮,秀眉微挑:“先生这是作甚?莫不是嫌弃?”
沈子房很是纳闷,她待别人都是十分和善的,为何对自己说话总是如此?便想莫不是还记恨昨日的事儿?
“孟姑娘误会了,在下是有事求姑娘。”
“求我?”坦白地说,她除了能接生娃看点妇科病,什么都没有。
沈子房也不进门,就站在篱笆外,神色有些为难,似乎是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不好意思开口。
孟茯有些不耐烦:“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做什么?我忙着呢。”
沈子房尴尬一笑,脸上那黑色胎记显得有些狰狞,但丝毫不影响上身而立的他一身书卷儒气,清风斜阳下,衬着门口不远处池塘里刚冒头的荷花,也算得是一副好画卷。
便是孟茯也不得不承认,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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