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下意识地原本想要问沈夜澜要这些做什么?但随后想着禹州那边近来流传过来的流言蜚语,如何能瞒得住他们,只怕早就焦在心里了。
而做这些看似无用的功,说到底还是想为沈夜澜尽一份力,心里自然是宽慰感动的,“都是好孩子,只是眼下不必抄录这些了,你们与我来。”
反正他们想尽力,他们睡不着,那不如一起临摹地图。
那地图虽是不大,但是大大小小的各种粗细线条密密麻麻的,即便是照着临摹,也少不得要花将近半个时辰。
她虽不是粗心人,但这活儿她还真做不得,那是地图,容不得一丝差错,自己但凡是哪里多画了半毫米,用在现实里也是失之千里。
两人不解,但既然得了孟茯的话,也连忙将桌上的书本笔记收好,连忙跟着孟茯去。
出门左转到那长廊转角处,但见孟茯弯腰去拿油壶。
李君佾和若飞争相上前去帮忙提,不过也不重,不过三斤多重罢了。孟茯并未松手,“抄录了这么小半个晚上,歇会儿,一会儿有你们忙的时候。”
两人闻言,满腹不解,相视了一眼,连忙跟上孟茯当的脚步。
然后便被带到了正房。
沈夜澜聚精会神地描图,七盏灯已经油枯灯残,如今这剩下三盏还有一朵小火苗微弱地跳动着。
屋子里一下暗了这许多,他才反应过来,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阿茯怎么没回来?心里自然是担心。
地图再重要,也没活人重要,当即便放下笔要去寻。
这时候恰好孟茯带着不明就里的若飞和李君佾来了,三人的脚步声一下将沈夜澜的目光吸引过去,走到窗台前一看,原是孟茯将他们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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