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什么,只是她自己名下的财产太多了,打理起来颇为麻烦。
光看账本还不行,还得亲自去铺子和庄子走一趟。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
五月初六的前一天,舒明悦兴致勃勃地挑选起了明日要穿戴的衣衫和首饰,神态郑重又认真。
虽然这次不是给她选驸马,但她可以趁机多看一看那些公子们嘛!
其实上辈子时没有这场游宴。
可能是因为这次禁军出事,给了舅舅警醒吧?舒明悦的政治嗅觉向来敏锐,结合前后两辈子记忆,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出了什么。
舅舅不重色-欲,后宫里的妃嫔也不多,基本上都是当年跟他在燕侯府的老人。登基六年来,舅舅勤政,恨不得宵衣旰食,一月之中踏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去后宫,也基本只去皇后宫里,或者徐贵妃那里。
和所有人一样,上辈子时舒明悦只觉得舅舅是勤政戒色的好皇帝,现在想想,自四表姐姬灵韵出生后,舅舅膝下就再也没有孩子出生了。
那个时候舅舅才二十二岁吧?
舒明悦记得,大概是她十岁那年,颇得舅舅宠爱的一个昭仪怀孕了,这对已经十年没有新儿女诞生的舅舅而言,本来应该是喜事,结果那次舅舅神色阴沉暴怒,没过多久,那昭仪就失足落水,一尸两命,尸身卷了丢去乱葬岗。
所以这次舅舅松口让二皇子娶妻纳妾,是想生个孙子吗?
舒明悦从衣柜里取了一条紫银泥罗披帛,忽然动作一顿,心跳怦怦加快,指尖激动地攥紧。
那是不是……等二表哥有了儿子,姬不黩就可能,不会再当皇帝了?
……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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