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不起来,被他欺出了一身香汗,身上那淡淡的甜香也越来越浓。
虽然衣衫仍然整齐,但裙上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些痕迹,无法再穿出去见人。虞逻手掌抚摸她凉滑发丝,声音喑哑道:“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裙子。”
舒明悦脸颊已经烫的不像话,是醉也是羞耻,好似煮熟了的秋蟹,她实在没想到今日会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在这种始料不及的情况下。
她偏头避开他的碰触,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心中的复杂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小声闷道:“今日之事不要告诉别人,便当没发生过,我也不怪你,你日后也不许再提。”
“还有……”舒明悦闭了闭眼,羞耻地咬唇,几乎是低若蚊喃,“再帮我拿些澡豆,我想洗手。”
说到最后两个字,声音已经弱到几不可闻。
洗手?为什么要洗手?虞逻眉峰不快地一皱,她往日从来不会这么嫌弃他,转念一想,她嫌弃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东西,顿时心中释然了。
“好。”
虞逻点头答应。
随着屋门开了又关,他离开了,舒明悦陷在柔软的床榻里,怔怔地盯着床帐,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不知不觉中,疲惫和困倦席卷而来,闭眼沉沉睡去。
……
姬不黩没有参加游湖,而是盘膝坐在一块半丈高的大石头上,无意间的一偏头,忽然瞧见斜后方那座阁楼的屋门打开了,从里出来的人很是眼熟,是宁国公府那位突然冒出来的七公子。
他眼唇和皇后长得像,应当说,和已逝敏怀太子姬颂有几分相似。
桃花眼,薄菱唇。
但姬颂自小身体强壮,生得虎头虎脑,看起来虽然英气,但没煞气,而裴应星的眉眼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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