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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瞳孔骤然一缩。
普真笑,“施主如此聪慧,
怎么会不懂?”
前世、今世、来世,息息相关,紧紧交织,犹如一个闭环,那么因来果往,重生的契机何在?
普真眉眼慈祥地看着她,舒明悦的手指尖渐渐紧攥。
是啊,芸芸众生,命运多舛者千万,她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而已,有何德何能,叫上天眷顾,予她以一世新生?
……
定国寺香火鼎盛,因为北狄可汗要来此拜见普真法师,这几日寺庙上下戒严,山上没有其他的香客,屠必鲁奉命去查昨夜何人来过客房,看似十分容易,但实际上很困难。
因为昨夜太宁娘子的院子生乱,夜里经过北院的僧侣和护卫非常多,这该如何查?屠必鲁抓耳挠腮,苦恼得不得了。
护卫迟疑了片刻,“将军,今日天色未亮,三皇子至定国寺。”
屠必鲁皱眉,“何时来的?”
“卯时不到。”
卯时不到,那便是天色还没大亮了。
客房内,虞逻眉头微隆,胳膊松松垮垮地搭在椅子扶手上,似是情绪如长,然而眼底那抹若有若无的阴沉之意,终究暴露了他此时情绪不佳。
正常人会做这种事吗?显然不会。可是姬不黩会。
与其说那幅画是一时兴致所绘的春图,倒不如说是作画之人在宣誓占有权,他用那种炫耀和示威的方式说,他和舒明悦有肌肤之亲。
屠必鲁觑他神色,神色凛然道:“可汗以为三皇子有古怪?”
虞逻脸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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