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到此处,皇帝本以为虞逻会识趣,却不想他淡笑——
“我与姨父打个赌如何?”
皇帝挑眉,“赌什么?”
虞逻十分自信,“赌三月为期,嘉仪公主还俗归家。”
“若成,求姨父将公主许我,成全一对佳偶。”
——插个前世番外———
有一次,舒明悦趁虞逻酒醉熟睡,双手托腮撑在床上,翘着两只细白小腿晃啊晃,伸手戳了戳他左耳上的耳坠。
一枚玉兔捣药,雪白玉兔抱玉锤,憨态可爱。
第二日虞逻也没察觉,毫无所知地就出门了。那天正好在牙帐召了群臣议事,群臣立身下首,憋红了脸,想笑却不敢笑。
虞逻莫名其妙,眉头深皱,“怎么了?”
群臣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议政散去后,只有处铎留下,他轻咳一声,伸手指了指耳朵,然后脚底一抹油溜走了。
虞逻伸手一摸,脸色顿时黑如炭。
取下来一瞧,好家伙,是个玉兔耳坠,兔身雕得圆胖胖,活灵活现。
*
那时两人的关系刚缓和,迟来的新婚燕尔情正浓,但虞逻端着冷漠正经的架子,除了晚上,白日不大往舒明悦的牙帐去。
那天中午,他破天荒地去了,脸上情绪看不出什么异常,左耳垂上空荡荡。
屋内也空荡荡,没人。
虞逻脸色又是一黑,他发现了,小公主特别喜欢到处乱跑,偶尔几次白日来寻她,指定见不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