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
毕竟眼前这人,前不久还和北狄可汗为了表妹大大一架。
“你这伤,多久能好?”姬崇文又问,顿了顿,忽然身体往前倾,压低声音问:“你这伤,是真的吧?”
姬不黩的眼仁略大,眼尾微翘,此时静静地看着他。
……
舒明悦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一面放任自己,一面抽离感情。
虞逻离开之后,舒明悦抱膝坐在床上,下巴轻轻搭在两膝之间,露出了一种迷茫的眼神,可是,她不知该与谁说,也无人能解她疑惑。
这是只有她一个知晓、记得的秘密。
前后两辈子,虞逻于她而言,都是一场意外。
每一次,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窗外风声泠泠,顺着窗隙钻了进来,卷着丝丝寒意,又格外令人清醒。
就这样吧。
舒明悦的手指握紧又松开,卷翘的睫羽轻颤又收敛。
用过午膳后,舒明悦去了一趟大雄宝殿,殿内檀香浓郁,金塑的菩萨低眉,宝相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