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这便去告知陛下。”
虞逻是一国可汗,涉及两国邦往,得罪不得,可嘉仪公主也是陛下的掌上明珠,若真出了事儿,谁都担待不起。
王大监匆匆入内。
皇帝从宿醉中醒来,撑着头痛欲裂的额皱眉,声音沙哑,“何事?”、
王大监俯耳低语了一番。
“放肆!”皇帝大为震怒,“他又去找悦儿了!?”
王大监点了点头。
皇帝气得头发翘起来,起身便下床,因为大醉未醒,身体一虚晃,伸手扶住了床柱。
王大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相扶,“陛下要去定国寺?不如派臣下过去,您酒醉还未醒……”
闻言,皇帝更气了,他为何会醉?还不是因为虞逻?简直奇耻大辱!
他少时走马千钟,平素又在军营里与一众将士豪饮,一斤酒水下肚也不会迷糊,可就在今晚,在自己的寿宴上,竟然被虞逻那小儿灌醉了!
灌醉他便罢,那小儿竟然还敢去找悦儿!简直岂有此理。
皇帝两条眉毛一竖,怒道:“立刻给朕备马!”
王大监一滞,便低头应是,连忙吩咐人去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