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古琴有问题,是一听琴声就会让她妈想起于文泉,想起来就觉得咬牙切齿。
迟立女士特别后悔让迟念学传统乐器,弹钢琴不也挺好?
思路跑远了,还有叫康定斯基的现代派大师好像也是俄国人,她妈收藏有这位大师的作品。
对于俄罗斯,迟念属于知道一点,但是绝对不能说有多了解。
漫步在午后的圣彼得堡街头,迟念觉得俄罗斯对她来说确实是个陌生国度。
对姜离来说应该也是如此吧,所以她会有家国之思?
在跟家乡同样漫长的冬天里,艰难无比地复健,改刃,收拾起自己张扬华丽的表演风格,变得沉郁,厚重起来,于是有了更深的人生底色?
不不不,迟念否定这个想法,这太轻易了。
只是出个国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宋衍和迟念两个人待在的一起的时候,他俩话都不多,各想各的事,谁也不打扰谁。
有的人相处,需要持续不断的交流,而有的人,只会觉得说话声有些吵闹。
安静是很好的。
他俩沿着一条市内运河的河道散步,因为是冷冻,运河已经封冻,船舶停航。
宋衍走在人行道外侧,他比迟念腿长,有意降低步幅频率,跟迟念的正常步速保持同速。
迟念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半张脸埋进被太阳晒得有了暖意的大围巾里。
因为心里在想事情,出门时轻快的步伐也变得有心事起来。
她之前告诉谈琰,她滑不出姜离的《鹤唳华亭》,是因为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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