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要的。”
迟念确实不是个热情的人,她不太爱聊天,喜欢听人说话,于菀柔总是不知不觉就同迟念讲了很多事。
往往讲到口干,才发觉自己讲的太多了。
问迟念觉不觉得烦,她只说:“倾诉欲太强不是件好事,可也没必要强迫自己改变,但是要注意自己说了什么,打你主意的人很多,不是所有人都是适合的倾诉对象,要注意区分。”
这对于菀柔来说很新奇,虽然有被管束,被劝诫的感觉,可确实像个于菀柔想象里的姐姐模样。
于菀柔在这里想东想西,是因为她被迟念交到了迟念自己的化妆师手里,除了坐着不动,好好发呆,什么事都不让她做。
镜子里那个十九岁女孩被一点一点打扮起来,于菀柔心情也越来越好。
迟念妈妈的掌控欲太强,不过短短几天,就用她雷厉风行的个人风格,在衣食住行方面的百般挑剔,还有传统家长式的控制欲,获得了赫兰道大屋所有服务人员的尊敬,连每天的菜单都要在前一晚给她看过才行。
唯一有意见的人是迟念,但是她对她妈妈的反对向来无效,会被残酷地无视或者镇压。
就连出席宋老爷子生日,迟女士都要一手安排她们的着装和打扮。
迟念自己没反抗成功,倒是给她争取到了做选择空间。
做姐姐的确实大方,昨晚迟念拿了自己的首饰盒出来,任她挑东西。
于菀柔也不是那种只顾自己高兴的熊孩子,她选了一只顶冠,和一对耳饰。
专门给今天晚会挑的,宋衍当时在场,叫人拿了宋氏珠宝的产品目录给她,让她随便选。
于菀柔挑了只粉钻戒指就作罢了,宋衍走了,迟念还朝她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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