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胡辣汤就砸身上了,碗掉地上碎成好几瓣,还有满地的汤水。
“还有脸叫她,脸全是你给败的,赶紧滚。”
“泼妇。”
男人想发火,可又没敢,恨恨地骂了句,走了。
见人走了,看热闹的客人才纷纷说起来,“前两年闹得才凶呢,还想动手,越闹越怂,软蛋一个。”
“那是当妈的厉害,不动刀,他不知道怕。”
“……”
女人处理完这场闹剧,立马收了凶相,赔笑着给客人道歉,饭被她拿去砸人的客人直接免了单,还说今天想吃啥吃啥,吃多少管够。
这女人瞧着得有四十来岁了,面色发黄,家常打扮,头发随便绑了个马尾梳在脑后,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忙着找生活的中年妇女。
不过仔细瞧眉眼,是很秀气的长相,人也瘦,有腰身,腰板拉得直,有股精气神撑着,像棵北方的树,立得直又稳。
这场意外风波,也就是给来吃早饭的客人提供了点谈资,慢慢地换了一茬新客人,何胜男又忍着气和羞从后厨出来把地上的脏物给收拾了,还拖了地,也就把这风波的残留的波痕也给抹去了。
时间过得快,到八点半的时候,饭点也过去了,客人也少很多,稀稀拉拉地坐着。
何皎终于能歇歇了,把剩下的活交给雇的散工,解了围裙,洗洗手。
方有功夫来招呼已经等了一早上的迟念和卓然。
她的普通话里带了地方话的土气,听着有些别扭。
“下面不是地方,上楼说吧。”
这套位于城市边缘,临着大街的门面房既是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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