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之前了,之后的事很模糊,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把那个保姆阿姨辞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讲件事之前讲绑架的事么?
因为我想告诉你,虽然我没办法彻底摆脱这种痛苦记忆,可是比较起来,我妈给我的,其实我更能接受,虽然她老是做的不够好,很多时候她会对此感到后悔。”
宋衍默默地听着,迟念长长的陈述里再次出现了自我说服,但依然不太成功。
也许外人看起来,迟念的父亲比她母亲做的更好,可是迟念察觉到了这其中存在一种本质上的不同,因此量的差别不再重要。
宋衍现在懂得,迟念因为某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性格上的敏感早熟,导致她在很早的时候,看清了自己的父母。
看清了也不会怎么样,她依然爱他们,只是她知道她妈妈,那个永远抱怨挑剔又充满控制欲的迟立女士,比她爸爸更爱她。
这一点,她势必早就有所察觉,不然她不会在五岁那年,选择拉住她妈妈的手。
五岁这年龄还不够让一个孩子做出完全理智充分的权衡利弊,可这时候作为幼兽的直觉也还没消褪完毕。
她的直觉会告诉她应该选谁。
尽管迟立女士对迟念一贯施加刻薄的挑剔,好像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能让她满意。
不管是跟着父母中哪一个长大,都会付出某种代价。
迟立女士跟他俩同住那段时间,宋衍体验到了这位未来岳母的种种不好相处之处。
他问过迟念是否后悔选择跟母亲生活。
迟念边修指甲边告诉他,她无数次对母女关系感到苦恼,母女间的控制与被控制,可她从来不曾后悔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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