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志的郁郁还是反映在了这张脸上,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很难把魅力这种词跟这个人联系起来。
他叫了一碗烩面,呼噜噜吃得很快,可耳朵也没闲着,他在听店中人的言语。
男人们的想象在七嘴八舌的交流中越来越放肆,对事实单薄的了解已演变成了在一起谋杀案件基础上展开的下流黄色段子。
他们对谋杀其实并不感兴趣,死者也无法引发同情,值得讨论的是那个传说中长相颇佳的年轻少妇。
男人风卷残云般,以跟外貌不相符的速度吃完了面。
从随身黑色夹包里拿了钱找老板娘结账。
老板娘从零钱盒子里找零的功夫,男人的手机响了。
老板娘听见男人与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他称呼对方为牛警官,还用小心翼翼地语气问对方:“下午三点您上班以后可以安排会见是么?”
这句话指明了男人的身份。
他不是不得志的中学教师,或者某个效益不好的报社编辑,而是一个人到中年,业绩惨淡的律师。
男人拿起老板娘放在台面上的几块钱找零,将钱搭顺,放回了包里专门放钱的侧袋,跟他扎进裤子里的衬衣一样齐整,钱按照大小顺序搭叠在侧袋里。
男人用胳膊夹着皮包,走出了小饭店。
失去了屋顶的遮挡,毒日头晃得他眼花。
中原地区的夏天,热起来不要命似的。
恍惚中,这个落魄的法律从业者想起了上一年的夏天,也是这样毒的太阳,他回来给突发脑溢血死亡的父亲奔丧。
那是他卷入这桩至今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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