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惨无人道的对待。也许今天她和姐妹沦落自此,真的该怪、该恨的还是自己的父兄吧!今天如果易地而处,自己的父兄恐怕也会这么做,搞不好手段还更甚。
「卑职说过了,帝姬无需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冤有头债有主,她不会牵怒无辜的人。
「卑职以为再见不到帝姬了。」结束了她心中最隐晦的话题,清河打量了一下涵月,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多苦。
涵月的脸红了,为自己的苟活而感到羞耻,「对不起,我下不去手。」那把簪子锋利无比,即便是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人也可以轻易夺人性命,是她迟疑了。
「不必道歉,能看到帝姬,属下很欣喜。」她认为生命很珍贵,不活到最后一刻,永远看不到人生的千回百转。
「你认为我们该忍辱活下来吗?」她愣愣的。
「卑职每天和死亡相伴,自然觉得人能活着才会有希望,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只端看要不要去跨而已。
当然,卑职书读得不多,是没什么气节的。」她没办法帮任何人提出建议,每个人都只能自己选择。
清河的话让涵月陷入了无语,她要活下去的出路只有那么两条,该怎么选择呢?
「清河,他要我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清河面前,她觉得什么都可以说。
清河波纹不兴的脸上真的出现了震惊的情绪,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换给在场任何一个人怕是直接扑上去了,而眼前这一位居然还在迟疑?
「清河觉得我该怎么做?
」
「嫁他啊。」在这种绝境中能够有这种机会,当然要把握。
「涵月帝姬,王妃跟奴隶那是云与泥。
」清河总算知道竞王为什么要送涵月来见习了,大抵是希望她看看其他人的下场,珍惜自己现在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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