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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皙乖巧看她,毫不在意那花瓶会不会落在他头上,容冬举高花瓶停在他一步之遥,对上他坦然的神色。她攥紧瓶口,闭着眼睛就要砸,翁文英立刻扑过来,抱住她胳膊不撒手道,“容容,会要命的。”
此时的容冬无比力大,一掌推开她,手里的花瓶脱了线地砸了过去。
啪。碎得彻底。
容皙眉头皱了皱,“好疼啊,姐姐。”
他坐在满地青花瓷碎片里,身上有,头上有,脸颊上多了细长的刮痕。
容冬咬了咬唇,转身冲出家门。
身后是翁文英的震呼。
雨越下越大,她没有拿伞,只身迈入雨幕里,雨水清洗着她僵硬的面容。
她感觉呼吸不畅,神经焦灼。
没有哪天比今天荒唐,所有的事都在挤压她的心房,压得她喘不过气。
路灯在雨幕里显得不明亮,她看向远处不可亲近的夜色,抱住自己蹲在地上,任由雨水冲刷。淅沥沥的雨声里,皮鞋踩水的声音清晰而稳。
容冬傻愣愣抬眼。
她前方不远,有人撑伞走来,湿透的皮鞋底盛开一朵朵水花,裤脚被沾湿,视线往上略过精瘦腰身,是握着伞柄骨节修长的手,冷白皮肤和黑色伞柄形成视觉对比,再向上几分被压低的雨伞全部遮住。
容冬哑了嗓子。
她明确感觉到,这是周起寒。
皮鞋最终停在她面前,对方屈膝下蹲,伞罩住她,冷淡眉眼氤氲了水雾。
容冬愣怔看他,唇微张。
“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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