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可否为我们介绍一下。”
“应该的。”
吴秀在钱满楼对面坐下,道:“云泽这地方虽然偏僻,但也能称得上得天庇佑,钱县令一路过来应该有体会。”
钱满楼点头,“的确,贵宝地青山绿水,田地肥沃,一派富庶气象。”
吴大人有些自豪,“那是因为怒涛江有一条支流流经这里,先辈们在支流旁修建水渠将水引了进来,这才有云泽水旱从人,不知饥馑的美誉。”
钱满楼好奇,“但我们听说临泽和云泽中间就隔着一座山,临泽却是山匪横行,饿殍满地?”
想到钱满楼要赴任的地方就自临泽的飞马县,吴大人有些同情他,“云泽山脉阻隔两地,怒涛江的支流也并未流经临泽,当地百姓全靠老天爷赏饭吃,但那地方着实称不上风调雨顺。”
“三年前临泽头年冬干,次年春、夏旱,粮食收成少了七成,米价从八百文涨到一千四百文一斗,饿死好些人,不少人活不下去只能当了悍匪。”
“不瞒您说,云泽和临泽中间的那条云泽山脉都成山匪窝了,盘踞着几十股山匪。”
一听自家即将要落脚的地方是个匪窝,钱家人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思,倒是不怕,竟还有点怀念。
护卫统领张蒙上前,“当地县衙就没去剿匪?”
吴秀露出苦笑之色,“云泽山脉蜿蜒几百里,山路崎岖难行,只要找到个好位置是易守难攻,山匪多狡猾,云泽这边衙门带人剿匪,山匪就往临泽跑,反之亦然。”
“这其中又以三大山寨最为麻烦,分别驮龙寨,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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