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泽紧扣着他的五指,能感觉到他手心的凉意,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知道你的仇家是谁么?”
白子羽似乎是笑了一下:“不知道,睡吧。”
燕瀛泽叹了口气,握着白子羽的手紧了一下道:“累了?你睡吧,我看着你,明日便要走了。”
“是,你也该去厍水城了,主将不在军心不稳。”白子羽闭了眼睛答。
“子羽,你也不留我一下,唉……”燕瀛泽佯装叹气,一只手扣着白子羽的手,另一只手绕着他的头发。
白子羽闭着眼睛忽然开口道:“燕瀛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会心口痛?”
“心口痛么?我小时候生过一场重病,当时药石无灵,是皇上赐给了我玄霄丹,后来病好了之后便留下了后遗症。”燕瀛泽闭上了眼睛。
“是这样么?”白子羽倏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燕瀛泽。
“嗯,子羽,睡吧……”燕瀛泽揽紧了白子羽,过不多久,传来了平缓的呼吸声。
翌日,棒槌骑一匹马牵一匹马已经走到了不知道前面多远去了。
燕瀛泽苦着脸和白子羽往前走,两个人完全呈相反的样子。燕瀛泽的样子就活像是人家欠他多少钱不给似的。反观白子羽,一派悠闲从容,风拂过衣角,飘然似仙。
凉州城外,棒槌已经没看到影子了,只余追风驹孤零零地在路边啃着刚冒出新芽的树枝。
“子羽,我走了……”燕瀛泽站在白子羽面前,把漫天阳光遮出了一片阴影。
“嗯,世子保重。”
“子羽,我真的走了。”燕瀛泽又重复了一遍,睁大眼睛看着白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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