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样子,仿佛这句话并不是他所说一般。
燕天宏步下台阶,望了望头顶墨蓝的苍穹轻言:“如今,还有几人记得前朝武帝的仁慈?”
言毕转过身对白子羽道:“国师这话日后不要再说,国师是聪明人,想必知道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如今的天下,都是陛下的,前朝旧事,那都是过眼烟云。”
“子羽受教了。”白子羽躬身,燕天宏步下台阶,朝着王府而去。
燕天宏刚离开没一会儿,燕瀛泽便从门外一阵风似的闯进来了。
“子羽子羽,快过来。”
“世子,你快些回王府去吧,方才平南王在找你呢。”
“不管他,子羽,你还记得你家老宅里面后院种的那棵李树是什么样子吗?”燕瀛泽从房中找来纸笔放在白子羽面前:“你画下来给我。”
白子羽莫名其妙,还是提笔给他画了下来,递给燕瀛泽之时,才看到燕瀛泽的左手上有几道细细的口子。
“你手上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要不然时间该来不及了。”燕瀛泽拿过白子羽手中的纸,轻轻揽了一下白子羽,便又跑了。
白子羽摇头,也不知道燕瀛泽到底在做什么,整个人都神神秘秘的。
白泉从外面进来,递给白子羽一张纸条:“公子,夫人那边给你的。”
白子羽凝眸,换了衣服去了城西。
赵夫人看着一身黑衣的白子羽,面上的面具闪着幽光。她走过去伸手取下了白子羽的面具,白子羽清雅的面容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子羽,从现在起,这面具你便不用戴了。”赵夫人把面具丢在了桌上,银质的面具碰到了黄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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