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便是现在。
赵夫人转眸看到了琴榻上放着的桐木琴,她起身去轻抚琴弦,:“闻说那一日燕瀛泽与赤黍王子在东门比武,便是为了一张毫无价值的桐木琴,想必便是这张琴了?”
“是。”白子羽回答得干脆。
赵夫人又走回来坐着,看着白子羽:“那么,让你下定决心违逆我的意思,也是因为燕瀛泽?”
“是。”
白子羽再一次回答的毫不拖泥带水。这时他第一次真正正视自己的内心,既然躲不过也推不开,那就接受吧。
“你可知道他是男子?”
“我知道。”
“你可记得你是赵天麟?”
“我记得。”
“哈哈哈。”赵夫人狂笑:“你记得?好,我只问你,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
白子羽起身,撩起衣袍跪在了地下:“母亲,儿子不孝,除了这件事情,孩儿都答应母亲。”
“好好好,你决定了是吧?”赵夫人指尖颤抖,费了好大劲才站稳。
“请恕孩儿不孝。”
“秦九。”赵夫人怒喝:“去杀了燕瀛泽,现在,马上。”
“夫人。”
秦九过来扶住赵夫人:“您消消气,不能冲动。”
赵夫人借着秦九的力气坐在椅子上,以手扶额,额头青筋毕现,她一手指着白子羽,声音因为气急而有些颤抖:“好,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好儿子,不仅不思国仇家恨,竟然还跟一个男子苟且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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