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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瀛泽却在房中盯着手中捆着伤口的布带,这样的捆绑方法太过于熟悉,以至于他竟然不敢去想也不敢去信。他怕心中那一丁点的希望最终也会破灭。
燕瀛泽盯着手上的绷带,唇角勾了一丝微弱的笑意,真的是如此么?
小泥巴再次进来,手中端了一些早点,堪堪放下,林越便进来了。
“哟,还能吃东西,看来不会死了。”
“神棍,你大清早来就是为了说废话的?”燕瀛泽捡起一块芙蓉糕送进了嘴里。
“哟,今儿心情不错嘛,居然还知道还嘴了。”林越也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从他手中一把夺过了盘子大快朵颐。
燕瀛泽一边吃一边问林越:“司马南呢?”
“人家早就出去……了,你以为……跟你似的?睡到恨不……得太阳落山再起床?”林越塞着一嘴巴的糕点,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个人,有事找他他又不在,马后炮。”燕瀛泽捶了一下桌子,差点将桌上的盘子捶下地。
林越看着燕瀛泽稍许舒展的眉眼,本来想问问燕瀛泽今日心情不错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好事,可是还没等到林越开口问他,皇宫中便传来了圣旨。
燕揽月被李焱派人从宁远寺接了回来,恒帝让燕瀛泽父子与王妃进宫赴宴。
本来燕瀛泽稍许明媚些的心情,便在这一瞬间就跌落谷底了。燕揽月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竟然会被牵扯进这权利的漩涡无可转圜。
燕瀛泽为燕揽月哀叹,也为自己哀叹。叹这可憎的命运,他只不过是身在将门,便泥足深陷不能自拔。现在纵然有千千万万个如果,也换不回一切了。
现在的他,名叫燕瀛泽。从他顶替着原本的燕瀛泽活下去的时候,就没有他可以选择的余地了。李焱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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