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视线都未曾转过。他放下书走过来将燕瀛泽身上盖着的毯子稍稍往上拉了一点道:“山间风大,别吹到伤口了,可儿说过的。”
“子羽,那个……现在似乎是六月份了。而且,我的伤在腿上,吹不到的。”
虽然燕瀛泽对白子羽的关心十分受用,但是他也受不了酷热的天气盖着毯子。白子羽不理会燕瀛泽,径自走出帐外,不多时,白子羽再次进帐,手中端了一个碗。
一群人趴在帐门口偷听,果然,过了片刻后,帐中传来燕瀛泽的声音,“啊,快拿开快拿开,这什么东西啊,臭死了……”
只听得白子羽柔声道,“这是可儿弄的,虽味道难闻了些,但对你的伤有好处的。”
“我不喝……”
“我能不能不喝……”
“我只喝一口可以吧……”
“我是病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好好好,我喝,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众人面面相觑后笑着离开,房间中的惨嚎声不断。
司马南倒挂在一棵树上,不知道从何处又搬来了一坛酒,听着传出的哀嚎声笑得一脸褶子乱颤,心情甚是畅快。
燕瀛泽刚将那碗臭不可闻的药汤死命灌进了肚中,白子羽又从身后变出了一碗鸡汤放到燕瀛泽面前道:“喝汤。”
燕瀛泽揉着发胀的肚子忍住那股因为喝了药汤而带起来的恶心感,求饶地看着白子羽,“我能不能等下再喝?”
白子羽摇头,毫无商量余地,燕瀛泽苦着脸端起汤碗,将碗中的鸡汤一口一口往肚中填。边填边腹诽,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是他显然忘记了,面前这位‘佳人’既不是女子也不是小人,偏偏让他燕瀛泽只有受摆布的份,还甘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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