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甚至来不及看内帑中骇人的景象,便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份密报。
“启禀陛下,臣已初步整肃锦衣卫,此为北镇抚司呈上的第一份要务,事关重大,臣不敢擅专!”
何岁接过密报,展开。
只扫了一眼,他嘴角的弧度,便愈发冰冷。
“漕运总督,李淮安,上任一年,贪墨漕银三百余万两,私吞赈灾粮二十万石,致使江南数万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为了填补亏空,更是与江南盐商勾结,私自贩卖官盐,中饱私囊。”
何岁念出密报上的内容,声音平静,却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
他将那份写满了罪证的密报,随手丢到了刚刚起身的秦天面前。
“看到了吗?”
秦天捡起密报,只看了几行,瞳孔便猛地一缩!
“这个李淮安,是顾秉谦的亲外甥。”
何岁的声音幽幽响起,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是顾家伸得最长,也最肥的一只钱袋子。”
他看着秦天,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朕的刀,刚刚磨好。”
“总要找个够分量的磨刀石,来试试它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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