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特别浅,我晚上在家开灯写作业啊什么的都会打扰他。反正我两家熟,平时晚上我都去然哥家睡。”
施斐转头向郁谋:“你家做什么的?我看你跟张达关系不错。”
郁谋:“我爸做建材生意,和张达父亲是同行。我俩算是发小儿吧。”
施斐:“哦,我爸是卖眼镜的。那你妈呢?”
郁谋:“我妈去世了。”
其他三人集体沉默。半晌,贺然将一颗石子踢下河道,拍郁谋肩:“抱歉啊兄弟。”
郁谋笑了下:“没什么。”
贺然岔开话题:“记得我小时候跑河道里玩儿,捡回家一个废弃的针管,当宝似的。回家被我妈揍了一顿,现在想想也挺危险的,确实该揍。”
傅辽嘿嘿笑:“我发觉你有时候是挺傻叉的。你小时候特别喜欢捡破烂儿,从树上捉下的毛毛虫用劳动课发的透明塑料盒装好,专门送到施念家门口。给人吓得,哭声整栋楼都听的到。你说你当时怎么想的啊?”
贺然吹了声口哨:“怎么想的?好像是施念说她喜欢蝴蝶,我捉不到蝴蝶,就送她条毛毛虫。毛毛虫大了不就是蝴蝶么。有区别吗?”
施斐叹气:“然哥不是我说你,虽然我一直都坚定站你这边,但不得不说,我姐烦你是有原因的。你太不懂女孩子了。我要是我姐我也不愿意搭理你。”
郁谋实在没忍住,轻笑一声,手搭在施斐肩膀:“这话你等和你姐和好再说吧。”
贺然看施斐:“你和你姐又怎么了?”
施斐语塞。他支吾半天,然后停下脚步,指着河岸边一棵杨树:“到了。”
*
夜幕降临,四人站在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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