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第三条是给施念发的微信,发完清空所有聊天记录和文件照片,删掉联系人。
最后他重新走出卫生间前,看着洗手台上放置的假花花盆,思索片刻后当机立断,抄起砸向了小指。
之后的几个月里,警方取消了他的保释资格,他一直待在拘留室里。不上庭时,日复一日地被带往封闭的昏暗小屋接受审讯。
对面反复地就他的资料提出问题,家庭、爱人、学业经历……一遍一遍地问,不给水,不给吃的,在小黑屋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希望他精神奔溃,出现说话内容前后不一致的情况,记上一笔。
问到有关女友是否也是间谍的问题,他举起小拇指,平静道:“早就分手了。她同我母亲一样有暴力倾向和极端控制欲。因为我童年经历,我先是不自觉地被这点吸引,频繁往返中美为了维持这段畸形关系。而后一次争吵中她对我动手,将我小拇指砸骨折,我决定彻底分开。她不是间谍,只是个疯狂又可怕的女人。”
说完他便看着屋里唯一的灯出现恍惚神情,似乎是记起了沉痛往事。
对面观察了他几秒,竟然接受了他这番说辞。因为他们相信被暴力对待过的小孩长大后会臣服于暴力,歌颂暴力,甚至爱上暴力。
郁谋看着那白色的灯光想,银白色的学业御守也被一同收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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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郁谋的简单解释,一旁的两人都怔愣住了。他没多渲染,他们却能想象那几个月他遭受的精神摧残。他们扪心自问,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不一定能挺过来。
郁谋看他们一脸沉重,云淡风轻说:“不要这样看我,有个秘密你们应该不清楚。比起学习,我更擅长被关小黑屋。”
这玩笑话太难笑了。他们其实也没理解他什么意思。
贺然拍着球:“所以你来找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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