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说起这几次的发现。
任父低低应了应,思忖片刻。
“两个孩子纵然有意也不好意思和我们说,我们做爹娘的应该早点做打算才是。”
“是这么回事,那我改日找南边那李婆说说去。让她帮我们去撮合撮合。”任母说完心里一颗石头落地一般舒畅。
“嗯,早点睡吧,明日我和大儿一起下地。”任父熄灯躺下。
“老大知道又该说你了……”任母附身拍了拍宝珠安抚她睡觉。
男人有常年的慢疾,年轻的时候只想趁年轻干活挣钱,不舍得花钱养病,自然而然的落下了病根儿。
承煜懂事的早,老早起便自请做农活。他想着只要他干的多,父亲就能少干一点。
“他说不说是他的事。”任长宗叹息一般道。孩子太懂事,做爹娘的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以后当的事自己的家,没有必要现在就扛下所有事。
翌日清晨,承煜已经揣了两个馒头早早赶到了自家的地里。
任父简单吃过早点,装了几个果子和饼子也赶到了农地。
“爹?怎么就过来了?不是说好今年我自己干的吗?”承煜擦着汗疑道。
“你甭管我,我闲着没事干一点。来吃你娘给你做的早饭。”任长宗也是不擅表达的脾气,把食篮吧嗒一下放地上,拿起锄头走了下去。
“我来的路上就吃过了……”两个馒头来的路上三两口就解决掉了,这会儿已经在肚子里没踪影了。
“让你吃你就吃,什么时候那么多话了。”
“诶!”承煜蹲下身在一旁的流水处洗了洗手,掀开篮子吃着父亲带来的豆子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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