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它们都不是独立的事件。换言之,当你对一个量子进行观察的时候,另一个量子不论在哪里,它的状态都能被察觉,可以被关联地测量。”
“我记得你是学计算机的,”杜彧狐疑地看向他,“所以呢?”
陆寅柯一看他有兴趣顿时来了劲:“所以!你知道有时候会有些挺玄幻的东西,譬如突然熟悉的场景,突发事件前的预兆感应,双子之间所谓的心灵相通等等,这些现在都被科学家用量子纠缠来解释。”
“还有双缝实验的观察者效应,只要薛定谔的盒子不被打开你就永远不知道里面的猫是死是活,但一旦你打开了盒子你又干涉了自然意志。”
“你想表达什么?”杜彧沉吟片刻,“所以你想说,在我们观察不到的地方会发生什么是无从知晓的?”
“不,我是说我想做和你纠缠的量子。”陆寅柯眨眨眼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骚话,但见到杜彧只是吊着眼睛看他,终究还是甘拜下风地摆起了手臂。
“开个玩笑。我只是想说用现在的理论无法解释的非自然现象还很多,如果你对鬼的定义就是不客观存在的实体那我不敢苟同,但如果是些长相凶恶还出来吓人的存在那我举双手赞成。”
杜彧静默了几秒并不作答,直到又开始走动才慢慢用鼻子哼出几个音:“屁话真多。”
陆寅柯耳尖,还是听到了,他哭笑不得地问:“杜主席怎么总以嘲讽我为乐啊?”
“彼此彼此。”杜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