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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门的背后全印上了血红的手印,还有拳头锤打的痕迹,对比来看竟是与天花板上骨架的颜色如出一辙。
如果手印和骨架出自与同一人之手的话……
“快跑!”杜彧一边大喊着一边朝陆寅柯伸出手。
与此同时,那只似乎被夹得无法动弹的手却飞快收了回去,连带着上面的物件都一起砸向了地面,每砸一声,杜彧的眼皮就跳一下,再砸一声,再跳一下。
直到陆寅柯两步跨到他面前拽过他的胳膊将他直接拖出门外顺势关上了门,杜彧才迷迷糊糊恍过神来。
手的主人愤怒地打击着门,时而用手拍时而用拳敲,声音急促如暴雨但似乎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冲破这层桎梏。终于,他放弃了,随着最后一声重响一切都偃旗息鼓。
“门后有颜色?”陆寅柯靠在对面的墙上喘气,显然也被吓得不轻。
“对,”杜彧仍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对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