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这还用问?我说送你的话,你肯定当时就拦住我了。”他催促起来,“快拿着啊,我举累了,手要断了。你不拿我就只能扔了,毕竟在我看来,除了你没人能穿出这件衣服的气质了。”
杜彧犹豫地皱眉,空闲的左手几不可见地晃动了两下。他又看到陆寅柯确实已经爆出青筋的手腕,终于还是接了下来。
“我们不是朋友,不是吗?”杜彧轻声询问道,话语里带着一丝他不敢承认与探究的期冀。
“是啊,我们不是朋友。”陆寅柯回得毫不留情,湮灭了那一簇小小的火苗。
“但我的意思是,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没把我当朋友,这傻子都能看出来吧?”他正了神色,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郑重,“杜彧,你回答我,我能成为你的朋友吗?”
杜彧面色如常,但修长的手指却用力握紧了纸袋的提绳。
“和我做朋友你并不能得到什么好处。”
陆寅柯一听,表情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就不屑地嗤笑起来:“好处?你以为什么人都和你一样只用利益去衡量别人吗?和你做朋友只是因为我想,我觉得你值得,仅此而已。”
杜彧闻言,沉默了半晌:“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