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手指却轻微颤抖起来。
他想到了自己经常控制不住的这张嘴,以前也和杜彧开过生死之间的玩笑,还总是轻易吐出那么多对杜彧来说或是伤害或是奢望的话。
他能信自己吗?
他信他才有鬼。
他们就像磁铁的两级,一个将感情看得太重,一个将感情看得太轻。
重者因曾经失去而重,重到说不出口,生怕说出来就遭背弃;轻者因毫无经历而轻,轻到随口两句都是欢喜,却不知真心被混成了假意。
轻的人不明白重的人为何明明动心却迟迟不语,重的人也不明白轻的人坦言表爱为何如此轻而易举。
但共同点是,他们都只把疑惑憋在心里。
他们都是一个人,一切都太久了,久到变成难以更改的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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