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杜彧的嘴角很快就呜呜咽咽淌下无法进入喉腔的口水来,顺着精致的颌骨流出晶亮的一条线。
他受不了了,终于用不受桎梏的右手推起了陆寅柯的肩膀。
又过了半天,陆寅柯才纡尊降贵地移开了嘴,杜彧立刻就呼呼地喘起了粗气来。
“你怎么还不会换气?”在杜彧喘息的期间,陆寅柯偏头舔上了他脸颊的奶油。
“你好甜,巧克力味的。”
他一口一口慢慢舔开,等奶油在嘴里融化,便清晰地看见杜彧脸上漫起的绯红。
他开始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