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性,”直到红灯,他才惜字如金地开口,“但你这么理解也不错,挺应景的。”
“嗯?什么意思?”陆寅柯挪到他身边,车把上轻盈的礼品袋随风晃荡,“那还有什么含义?比这还好吗?”
“你知道黑天鹅事件吗?”杜彧看了眼他,又望了眼信号灯,终于淡淡道,“17世纪前,人们一直都认为天鹅只有白的,直到在澳大利亚发现了第一只黑天鹅。”
“这在当时是具有颠覆意义的。因为‘所有天鹅都是白的’这个论题,需要数万只白天鹅作证,但要推翻它,只需要一只黑天鹅就够了。”
“因此从那之后,这种无法预知且不同寻常,并且可能会对以后发生重大影响的稀有事件,就被称为了黑天鹅事件。”
“这么理论化?”陆寅柯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那你送它给我的意思是……”
“绿灯了,骑车。”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杜彧就一踩脚踏,逃也似的溜出了一大截。
但听完这话的陆寅柯就像打了鸡血,没两下就追了上去。
“你的意思难道是,”他双眼晶亮,神采飞扬,“我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