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种事自己大半夜的想想动动就好,真要说出来这脸得往哪儿搁才是。
杜彧叹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蚀心般难受。他转头看看敞亮无比的日光,更是在心里埋怨起陆寅柯的不合时宜。他那儿倒是月黑风高,但在自己这儿摆明了就是白日宣淫,仅凭这点他的小提议就不可能作数。
可怨归怨,喜欢和感觉还是从来无法骗人,他只得缓缓把手向下伸去。但东西还未握上,他却突然一掀被子坐起来了,向来冷静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戏谑的光芒。
对了,陆寅柯不是想看他吗?那给他看就是了。只是隔着一道屏幕,对面再美味的佳肴也都吃不上嘴吧?就像摆在柜台里的肉骨头,只要有那道玻璃墙在,无论外面的猛兽如何口水四溢,都无法伤他分毫,他反而还能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吃瘪丑态聊以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