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溜回来,冲她眨眨眼。
回去的路上,贺瑾把羊毛塞进麻袋,
王小小问:“套到啥了?”
贺瑾得意道:“月底场里有批等外毛,比碎毛好,咱们能低价收。”
王小小点头:“行,这个月我们每天来。”
贺瑾好奇:“姐,你要羊毛到底干啥?真絮褥子?”
王小小踹了一脚八嘎车,迎着风大声道:"羊毛是个好东西,毛衣毛裤,毛被!"
贺瑾:“姐,这次碎羊毛有七斤。”
王小小:“洗干净后最多只有3斤,厂长肯给,那是没有人来剪羊毛,有人来剪羊毛,我们就没有多少了。”
回到家里。
“老大,有你一封信,我给你拿过来。”
王小小接过信。
信封很厚,牛皮纸粗糙,军用线封口,没有地址,只在正中冷冰冰地印着“王小小(亲启)”。
她拇指无意识地蹭过信封边缘,那里有一道细微的折痕,像是被人反复打开又合上过。
她心里咯噔一声,挂号信,牛皮纸信封,军用线,没有地址,她从老家来这里可是没有和二十一叔说过。
王小小没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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