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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压住她的唇,毫不犹豫地侵入,不给徐惠然思考拒绝的时间,纠缠在一起,占满整个口腔。
徐惠然茫然着,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僵硬地移动,手里的鞋底“啪”掉在了地上,胳膊攀了上去。
陆璟“啊”了一声,松开了她。
徐惠然看着手里的针,扎在陆璟的胳膊上。她移了开去,看针尖上,还好没有血。
刚才的感觉那么美好,她柔顺娇弱地跟花一般。结果还是扎了他。陆璟也在看那根针,针尖上似乎有红色,那一定是他的血。
不是身体的血,是他心头的血。
“我不是故意的。”徐惠然的脸通红,说不清是刚才吻出来的红,还是扎了人后羞愧的红。
“嗯。”陆璟轻轻说了声。
“扎伤了?”徐惠然去扒袖子看。天冷,穿得衣服多,袖子不容易翻上去露出胳膊。
“没,真的没。”陆璟推开了徐惠然的手,弯腰捡起了鞋底递给徐惠然,“鞋面上绣对鸳鸯。”
徐惠然看了看鞋底:“这是给你做的。绣对鹭鸶吧。”她想的是“雪衣雪发青玉嘴,一树梨花落晚风”多像陆璟的风采。
陆璟想到写鹭鸶的诗“岛月独栖影,失侣遇弦惊”却又觉得不该信这种,不过是文人感怀,脚顿了顿,出了屋。
去了县衙,陆璟就让涂师爷算训练三千名士兵要多少钱粮。
“老公祖,这个不该咱们管,是卫所的差事。”涂师爷拨着算盘。
“等瓦剌人打来了,算谁的?”
“瓦剌人小打小闹会,大的不敢。毕竟年年几千人朝贡,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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