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陆璟转。不让福顺来侍候,让他来,就是这个意思吧。
“哦?是吗?”陆璟故意地问。
谢尚带着些自嘲:“是,老家的时候。”
“可是越省省城?”
“是。”
“除了一位男仆,还有一个丫环?”
“是,元玉兄怎么知道?”
陆璟笑了起来:“季方兄,那就是家仆阿福。我曾听内子提过,她和仆妇做了些蜜饯送到铺子里。没想到铺子欺负她一妇人,故意压价。她就到铺子对面卖起来,差点被店家掌柜和伙计欺负,幸得好人相助,才摆脱麻烦。原来此人就是季方兄,这些年我苦心寻找,想报此恩,却不得报。”
陆璟站了起来,对着谢尚长揖:“多谢季方兄当日援手。”
谢尚心头有些难过,还是站了起来,还了一礼:“元玉兄不必客气,扶弱除霸,本就是吾辈该做之事。”
“哪里,哪里,来,来,我先以茶代酒敬过。晚上,再好好摆宴谢过。”陆璟端起了茶杯。心里默念着,喝过这杯茶,就别再惦记我家娘子了。
谢尚端起,一抿而尽,也是绝了心里念头,幸好刚才不曾再多说什么。这些年也未曾对人言起。
至了晚间,就在东厢房摆了一桌酒菜。为了这顿,特意杀了只鸡。
徐惠然一个人在东间吃的,罗妈给盛了碗鸡汤:“夫人说鸡全端上去,这汤我就留了点。”
“罗妈有心了。”徐惠然笑,用鸡汤泡着饭吃。
“唉,也不知道瓦剌人什么时候走。城里肉是买不到,别的也快没了。光吃米怎么行。”罗妈悄悄看着徐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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