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美人又软又娇,骨架子极小,肉却不少,软绵绵嫩生生滑得像豆腐,声音娇媚得不行,娇滴滴喊着疼就没个停歇,最后连嗓子都喊哑了。
刚开荤的男人本就没个节制,又遇上这么个可心的,虽性格什么都不如意,那身子味道倒不错,于是隔三差五就去泄一番欲|火。
一来二去,倒添了几分爱怜。
没多久,小姑娘病了,箫容景晚上照常去时,人已经没法起身。
这也是箫容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姑娘。
杏眼桃腮,乌发如墨,比印象里还要好看。此时面色苍白,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陷在被褥里,眼睛紧紧闭着,嘴巴里还迷迷糊糊喊着二爷。
箫容景行二,床榻上便让女人喊他二爷。
他一怔,心口似是被轻轻挠了一下,第一次在白天留下。
……
翌日起床,箫容景微蹙的眉心仍未舒展开来。
今天是大越朝五日一次的朝会,不似往常一般报的都是一些无痛关痒的小事,气氛隐隐有些紧张。
礼部尚书有事启奏,义正辞严:“皇上,皇子已长成封王,为了稳固社稷,当立一太子啊。”
下面出现几道附议的赞同声音。
上座的皇上尚不到五十,但十几年国乱之际前受过重伤,不是长寿之相。
皇帝眯起眼,扫了一圈下首的大臣,心底冷笑。
提出立太子的是三皇子的人,推波助澜的是大皇子的人,这个大儿子也不够聪明,或者已经急了吧,居嫡居长,名正言顺,越是提出要立太子,皇帝心底的忌讳只会越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