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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大……”昭昭差点咬了舌头,这才把话说清楚,“夫君若是吃梅花酥,肯定和我一样。”
思及那甜腻味,箫容景不动声色皱了皱眉,不过偶尔也可以吃的,用那种吃法的话。
都说一遍生,两遍熟。
有了一次开口喊夫君,昭昭第二次也顺利喊完了。
羞好像也没那么羞了,还是有一点点的,像是吃了梅花酥一样,甜甜的。
不过她还是愿意喊大人的,喊了那么久的大人,这两个字在昭昭心底已经不一样了。
“夫君,淼淼想听故事。”
如同新婚妻子向丈夫撒娇般,昭昭摇了摇男人的胳膊。
像是担心大人不说,她又提醒道:“刚刚淼淼讲了自己的故事!”
面馆的故事……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他还记得的小事。
大概六七年前,十五六岁的少年隐蔽发现了十三岁那年的真相。
有他敬重的兄长,也有他调皮的弟弟参与,更有亲生父亲的不作为。
他无意听到了父亲的评价。
“此子心性纯良,不堪大任。”
但皇帝料错了。
宫人的踩高捧低和世态炎凉,并没有让他变得阴沉冷酷。
箫容景的冷漠是天生的,藏在最深处。